
曾将霜雪许春风
”“沈霁夜!”祝时悦呼吸已经变得困难,尖声道,“你做的是海鲜粥吗!送我去医院!快!
”沈霁夜却恍若未闻,一边紧张地对着手机发了一条语音安抚,“别怕,我马上到!
”一边警告祝时悦,“雨柔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唯你是问!”可是现在出事的人分明是她!
看着男人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,祝时悦痛苦地蜷缩在地,用尽力气按下紧急呼救。
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沈霁夜在乎的,只有姜雨柔的安危......再醒来,
祝时悦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,虚脱无力。“醒了?”医生站在床边,面色严肃道,
“海鲜严重过敏导致喉头水肿,再晚送来几分钟,很可能就窒息死亡了。”他环顾病房,
眉头紧锁,“这种情况家属必须在场,我得好好强调注意事项,
以后绝对不能再接触任何海鲜制品!”家属?祝时悦下意识抓紧床单。妈妈去世之后,
她哪儿还有家?又有谁会在意她的过敏原?小时候每次姜雨柔要吃海鲜大餐,
家里餐桌上便找不到一样她能入口的菜。第一次,看着满桌鱼虾蟹贝和他们的其乐融融,
她气得掀了桌子。第二次,他们或许有了先见之明,干脆将她反锁在昏暗的杂物间里。
她在里面拍打着门板,听着楼下的欢声笑语,蜷缩在角落饿了整整三天。胃,
也是在那个时候被彻底饿坏。听完医生的嘱托,祝时悦拖着虚软的身体刚走出大门,
被一阵喧闹的人潮撞得一个趔趄。“快看!是沈总和祝家大小姐!”祝时悦恍惚一瞬,
下意识抬头——沈霁夜抱着一个女人,神色仓皇。怀里女人娇弱地偎着他,
脸被他的西装外套盖住,只露出一截小腿和......手腕上的冰晶手串!姜雨柔!
祝时悦全身血液翻涌上头,母亲怎么会戴在姜雨柔手上?!她猛地冲过去夺。“干什么!
”沈霁夜看都没看,抬脚就踹在她小腹。祝时悦当即软了膝盖,却仍死死盯着手串,
“那是......我妈妈的......”沈霁夜感知到腿下阻拦,
抬脚便狠狠踹在她肩头。“呃——!”祝时悦痛得两眼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