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逼我演白莲?反手钓哭真皇子第28章
第28章 他到底是谁? 第二十八章 他到底是谁? 次日,距离上一次人任务发布还不足一日。 【强制任务发布:主动为世子贺启洲纳柳家庶女柳如烟为妾,并在纳妾礼上公开称赞宋清雪“贤惠大度”。任务失败:剥夺触觉三日。】 这是准确到纳妾的人物都挑选好了? 但这任务的内容……让她心底生出一丝疑虑。 系统不是一向绑定宋清雪,处处要自己当垫脚石吗? 为何此番竟要主动给贺启洲纳妾? 纳了妾,分明会分走宋清雪的宠爱,给她添堵…… 难道系统出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变故? 还是说,这又是某种更深层次的、她尚未看透的操控? 不过,无论系统目的为何,能给宋清雪添堵的事,她阮允棠都很乐意去做。 她面上不动声色,对酥酥吩咐道:“去禀告母亲和世子,就说我身子好些了,想着弟妹如今有孕在身,不便操劳,愿代为张罗,为世子纳柳家小姐为贵妾,以绵延侯府子嗣。” 酥霜睁大了眼,难以置信:“姑娘,您……” 阮允棠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,声音依旧平稳:“去吧。” 很快,侯府上下都传遍了大夫人贤惠,主动为世子纳妾的消息。 阮允棠亲自过问纳采、问名等一应流程,表现得无可挑剔,连定徳侯都微微颔首,觉得这个儿媳总算懂事了些。 暗地里,她却让酥酥无意间将纳妾的消息,以及宋清雪对此深感欣慰、极力促成的态度,透露给了柳如烟的嫡母,那位以泼辣善妒出名的柳夫人。 “好个宋清雪,”柳夫人当场摔了茶盏,气得浑身发抖:“自己霸着世子,却让我女儿去做妾。 还敢说是她促成的?真当我柳家好欺负不成?” 纳妾礼办得不算盛大,但该有的体面都有。 厅内红烛高燃,贺启洲看着新姨娘柳如烟清冷的侧脸,心中颇有几分自得。 宋清雪坐在一旁,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微笑,指甲却几乎掐进掌心。 阮允棠作为主持纳妾礼的长嫂,端着酒杯,走到宋清雪面前。 她脸上带着温婉柔和的笑意,声音清晰悦耳: “弟妹真是贤惠大度,主动为世子张罗,觅得如烟妹妹这般品貌俱佳的可人儿。 说起来,弟妹持家理事也是一把好手,连自家表兄都甘愿为你奔走效劳,不辞辛苦。 前几日,我还在城西那处绸缎庄附近,瞧见他在为你打理私产呢,真是尽心尽力。” 她语气真诚,仿佛真心夸赞。 可听在贺启洲耳中,却如同惊雷。 城西? 私产? 表兄? 贺启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,看向宋清雪的目光带上了审视与怀疑。 宋清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。 要不是最近被这些事绊住了步子,还轮得到她阮允棠掀起这么大的浪子? 要不是上次替二皇子办事黄了,二皇子那她再无什么话语权,她也不用去攀附表兄。 这边事情没处理完,她阮允棠倒是给自己扯出这么大的事。 她还没来得及去找她呢,这会还给她添堵? 宋清雪连忙强笑着想解释:“长嫂说笑了,哪有什么私产……” “哎哟,我的老天爷啊……” 不等她说完,席间的柳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指着宋清雪: “好一个贤惠大度的世子夫人。当初我家如烟议亲,是不是你暗中使人去对方家里嚼舌根,败坏我女儿名声,才使得那门好亲事黄了? 如今倒假惺惺说什么主动纳妾? 我呸。 分明是你故意使坏。” 这一通连珠炮似的指责,场面瞬间炸开。 宋清雪气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撕烂柳夫人的嘴,却碍于场合,只能咬着牙硬撑:“柳夫人,你休要血口喷人。” 场面一度极其尴尬。 阮允棠退到一旁,垂眸掩去眼底的冷意。 系统让她称赞,她“称赞”了。 至于效果如何,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。 沈宴作为新任管事,也在厅外廊下候命。 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 他看见阮允棠面带微笑地说出那些夸赞之词,看见她姿态温顺,举止得体。 可他却敏锐地注意到,在她说完那些话,转身背对众人的瞬间,那指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 像是一种极力压抑后的生理性痉挛。 还有她眼神深处,那飞快掠过的一丝疲惫与……厌恶? 她并不情愿做这些事。 深夜。 沈宴如同一道影子,悄无声息地潜入城西。 他按照阮允棠白日提及的地点,找到了那处绸缎庄和后院。 他伏在屋顶,凝神细听。 院内,宋清雪的表兄正与一个黑衣人低声交谈。 “……二殿下放心,侯爷那边……账本虽没了,但军械的线路我们还能掌控……” 沈宴眼神一凛。 二皇子。 军械。 他们果然勾结极深。 离开城西,他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阮允棠院落外。 屋内还亮着微弱的烛光。 窗纸上,映出她纤细的身影。 她独自坐在桌边,一手撑着额角,另一只手疲惫地揉着太阳穴。 “还要……忍多久……” 那声音很轻,却猝不及防地刺中了沈宴。 翌日,楚云舒风风火火地来了。 “棠儿,有个稀奇事。”她屏退左右,凑到阮允棠耳边,神秘兮兮地说: “皇上这几日不知怎么了,频繁梦见已故的端慧贵妃。 就是那位……早年走失了三皇子的贵妃娘娘。 听说皇上梦里哭醒了好几回,直呼吾儿呢!” 端慧贵妃? 三皇子? 阮允棠心中猛地一跳。 来了。 她面上不动声色,只感叹道:“皇上也是情深,这么多年了,还念着贵妃和三皇子。 听说那位三皇子走失时,年纪尚小,臂上好像……还有个特别的月牙状胎记?” 她说这话时,音量稍稍提高,目光似无意地扫向窗外。 院门外,沈宴正拿着几份账册走过,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正常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,径直离开了。 只是当夜,沈宴躺在硬板床上,望着漏进窗棂的月光,第一次无法成眠。 月牙状胎记……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左臂上方那个自幼便有的淡色痕迹。 皇帝…… 贵妃…… 走失的三皇子…… 他,到底是谁?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