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家前朝皇族,你成了当朝状元?第24章
第24章 知法犯法 第二十四章 知法犯法 “大胆王散,竟敢知法犯法!” 随着仵作王散坦白,县衙内外顿时哄作一团。 仵作没有丝毫包庇的想法,神色焦急的招认道:“大人,都怪那福林居酒楼的掌柜孙承海,是他,对就是他用钱贿赂的卑职。” “要不是他,卑职岂敢如此?” 不得不说,这仵作的脸皮也是够厚,朱河满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旋即便是下令让捕快去拘捕孙承海。 在这期间,那位新来的仵作,也是尸检完毕。 “启禀大人,这张三乃是死于溺水窒息!卑职从其口鼻间,发现不少纸屑,想来应该是被人以水侵纸,溺杀而亡!” 听到这话,徐耀祖顿时便是长松一口气,自家儿子算是没事了。 而徐舜业本人呢?惊喜之余,却是心中一股怒火升腾。 “该死的孙胖子!” 显然,此事绝对是那死对头孙承海一手策划,想要诬陷于他! 今天若不是徐昊,以及他那位先生,徐舜业还真就得锒铛入狱,择日问斩了。 “大人,还请为草民伸冤做主!” 看着跪下请命的徐昊父亲,朱河当即便是义正言辞的答应下来。 随后,待得一脸懵的孙承海被带到县衙后,朱河二话不说,便是让衙役大刑伺候。 “大人,小人犯了何罪?不要啊……” 孙承海声嘶力竭的吼叫着,被衙役打了个屁股开花。 “说,为何要陷害徐舜业?别想着否认,仵作已经将你招认了!” “大人,冤枉啊!” “继续打!” 孙承海还想着死扛,但随着各种刑具上来,他顿时怕了,连忙看向坐在县令身旁的郑恭。 他刚想开口,却见得郑恭突然向在行刑的某位衙役使了个眼色。 下一刻,杀威棒猛然砸在了孙承海嘴上。 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公堂。 朱河面色一变,想要出声阻止时,孙承海已经是嘴都被砸烂,当场昏死了过去。 “大人,既然真相已然是水落石出,是否该结案,还徐舜业清白了?”郑恭在旁笑眯眯的说道。 朱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旋即转头拍了下惊堂木,当着所有人的面,宣布徐昊父亲是被诬陷,即刻起无罪释放! “退堂!” 随着衙役们一阵阵呼喝声后,衙门外围观人群渐渐散去。 此时,郑恭收起了早先那副傲然之色,略带几分讨好的走到了徐昊一家人跟前。 “徐兄啊,此事说来都怪我们县衙,让你平白无故来了这么一遭,本官当真是万分抱歉啊!” “大人客气了,此事说到底还是孙承海太过可恶!” “是啊,徐兄弟你放心,此案牵涉诬陷你的人,本官一定从严从重处理,务必给你一个交代。” “多谢大人。” 面对县丞突然的热情,徐舜业不免有些受宠若惊。 毕竟,这可是平日里他想要巴结,都巴结不到的人啊! “小兄弟,有空常来我家做客!” “一定!” 徐昊眯着眼,意味深长的回答道。 “在说什么呢?” 这时,县令朱河与县尉笑呵呵的走了过来。 作为徐家‘靠山’的县尉,与徐家父子关系极好,他搭着徐舜业的肩膀,道:“徐老弟,恭喜劫后余生。这次,老哥属实是没帮上什么忙。” “嗐,老哥可别这么说!这次若不是你,老弟进衙门估计就得被棍棒伺候。” “惭愧惭愧!说实在的,老哥属实没想到你家孩子如此优秀,竟然能得到那位老先生的青睐。” 听到夸奖自家徐昊,徐舜业顿时就挺直了腰背,咧着嘴跟县尉炫耀起来。 边上,正跟朱河闲聊的徐昊无奈的摇了摇头,自家这老父亲啊。 “徐昊啊,今天这事儿有些东西,伯父也无能为力……” “晚生明白的。” “明白就好啊,贤侄若是有空,记得跟着颜儿来朱府做客,伯父届时定然扫榻相迎。” 朱河很有分寸,没有过多的去解释或者拉扯什么,简短两句后,便是笑着离开了。 县尉名叫刘成,因为关系亲近的缘故,他是跟着徐家三人回了家,吃上一顿晚饭,这才离开的。 值得一提的是,席间,这位一县主管刑事缉捕的县尉,不止一次的询问徐昊,是否愿意跟他家闺女接触接触,然后定下婚约。 “小昊子,你今天可真是给为父涨面儿了!” 送走县尉刘成后,老徐家几人关上门,回到正厅里开始复盘今日始末。 徐舜业显得很开心,没有半点受到今日牢狱之灾的影响。 实在是今日,他爽到了。 县令,县尉,包括县丞,对自己的态度,那可是从未有过,一个个和蔼的跟什么似的。 “喝多了就滚去睡,别在这儿胡咧咧!”老爷子满眼的嫌弃。 收拾完碗筷的福伯站在他后面,依旧是那副乐呵模样。 “爹,儿子今天受了那么大委屈,还不能享受享受了?”徐舜业张开双手比划,醉眼朦胧的嘀咕着。 徐耀祖欲言又止,想了想,干脆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。 “爷爷,有件事儿我得麻烦您。” “宰县丞那个兔崽子?” 老爷子徐耀祖读的书不多,但今天公堂上县丞那小动作与前后不一的态度,自是让他看出了端倪。 再加上福林居酒楼,幕后本就是县丞。 所以,此次栽赃陷害的始作俑者是谁,也就不用多想了。 “爷爷,刚才吃饭的时候,您没听刘县尉说吗?这县丞郑恭,是靖安张氏的嫡系子弟,你要是宰了他,咱们这片地界都得炸锅。” “这小子满腹黑水,不宰了他,属实难消心头恶气。” 说到这里,老爷子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,转过身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徐舜业后脑勺。 这小兔崽子,今天退堂之后,竟然还跟那狗屁县丞笑脸相迎。 “爹,嘛呢!” “叫你还跟那郑恭有说有笑。” “爹,咱们毕竟还在县里生活呢,没有扳倒对方的把握前,自然要维持关系嘛!” 徐舜业摸着头很委屈,老爷子却已经是懒得搭理他,再次扭过头跟自家孙子道: “好生说说,到底什么事儿。” “孙儿想让爷爷去劫狱,将那孙承海从牢里面救出来!” “啥?救孙承海?” 无论是老爷子,还是福伯,亦或者差点被惊得醒酒的徐舜业都是懵了。 不是,冒着大风险,去救一个陷害徐家的狗杂碎? |
